紧接着几下都落在挺翘的臀肉上,皮拍印记向来留的明显,那两瓣嫩白的臀肉迅速浮起钝感的红痕。
痛意随他动作叠加。
“五十下,算你的热身。”
燕枝玉浑身紧绷,可耻地发现自己腿间肉棒硬挺起来,当即羞愤欲死,口中原本的轻哼变成语调低落又有些委屈的闷哼。
两瓣臀肉老老实实各挨了十几下打,楚人隽手劲很大,即使皮拍痛感算不上重,却也在他手里使出十成十的厉害,不消多时便打的那两瓣屁股均匀泛红。他后穴口都绷紧着展示主人的紧张,握拳的手指节泛白,闷哼声一刻不停。
……
“多少下了。”
燕枝玉挨打时找不了东西转移注意力,心理不自觉地数着臀肉上落下拍子的次数。
“三十七次……主人。”
楚人隽手指探进他早往外淌水的穴眼,轻而易举抽插起来。
燕枝玉早就泛痒的肉穴终于吞吃到东西,穴肉一跤一绞地缩进,意图留住抚慰他的手指。
“放松。”
他以为是要做爱,因此极力放松那口穴眼,等待再次容纳亲近多次的肉棒。
肉穴张开个小指般大的口,似乎能窥探到那其中美好的粉嫩穴肉。
想象中的开拓并没到来,反而是皮革质感的劲风重重落下。
那根皮拍趁肉穴毫无防备时带着狠劲儿落下,疼的燕枝玉登时惊叫出声。
没等他求饶,接下来的十二下次次狠落在湿润的穴口与会阴。
羞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肉穴与臀肉毫无疑问熟红发烫,他眼泪收不住闸般涌出,打湿深色的枕头,很快洇湿后消失了痕迹。
他一哭便敛了声音,肩头肘弯的薄红看着好不可怜。
楚人隽叹了口气,心里想笑。他放下皮拍,单手拽上对方手腕间的皮带将他整个人摆成跪坐的姿势。
“娇气。”
手抚上燕枝玉的脸替他擦了眼泪,“怎么那么爱哭?”
燕枝玉微微后缩,单薄的肩还随着他哭的频率稍稍颤抖。
“我没害怕……我只是”
羞耻。
很他妈羞耻。
发现我硬了之后更他妈羞耻。
他没敢说出来,然而哭的更起劲了。楚人隽给他个甜枣他就攀着树去摘更多的枣。
“带新手确实麻烦。”
这话一出,燕枝玉眼泪神奇的再也掉不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确实一塌糊涂,“我学……我不哭了,主人,我能学好……”
他声音的哭腔抑制不住,盼着希望对方别讨厌他。
楚人隽坐到离床稍远的椅子上,姿势放松的后仰。
“给你次机会,爬过来。”
燕枝玉心一横,他手被反绑着,因而下床时稍有不便。
地上铺着羊毛地毯,他膝盖并不会疼,只速度稍慢。
一步一步膝行,颈圈上的铃铛随着他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偌大的房间中清晰得让人脸红。
他挪到男人的脚边,眼睛被水光润过,偏黑的瞳孔显得格外通透。
一双眼全身心依赖着看向楚人隽,叫他极其受用。
“把它伺候高兴了,就操你。”
“在我下达指令前,无论你经受了什么,都不允许射精。”
言语里暗含的羞辱让燕枝玉心脏猛的一跳,他有些不适应,动作僵硬,迟缓咬起深蓝的丝绸。
男人身下尺寸可观的肉棒龟头淌着腺液,稍有腥涩的气味涌入鼻腔。
他试探着含住龟头,舌尖将腺液卷入喉中。
也……没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他有点喜欢。
燕枝玉动作并不熟练,但小心翼翼用柔软的唇舌包含住他,尽力挡住牙齿,满腔认真,甚至算是虔诚地舔弄口中的肉棒。
他舔湿柱身,肉棒润上一层晶亮的口水。
楚人隽被他舔弄的眯起眼,偶尔抚上他头以示奖励。
燕枝玉愈发卖力,甚至尝试放松喉头,让那根肉棒进入的更深。
反胃感一下子翻涌上来,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暂停吞咬去慢慢适应喉中的不适。
他腰陷下去,让自己喉咙更好的接纳口中性器,然而臀肉因此显得更加挺翘,无声地诱惑在楚人隽眼前。
“吞深点。”楚人隽声音有些低哑,语气稍显不悦。
燕枝玉适应良好,他放松喉间,将那根肉棒吞吃到可怕的深度,甚至于他误以为自己喉咙都似乎被顶起肉棒的形状。
他卖力让楚人隽的性器在自己口中顺利抽插,主动挺送着自己的喉咙。
楚人隽拽起他额前刘海向后,控制住燕枝玉的头后挺腰在喉咙间大开大合操弄,毫不留情。
燕枝玉也承受的痛快,他甚至隐约喜欢被楚人隽如此加以粗暴的对待,喉间发出肉棒抽插时带起的水声与微有滞涩的哼声。
楚人隽松开他头发拔出肉棒,牵扯出一大串透明黏腻的口水落在地上,燕枝玉一时不查,剧烈地咳嗽起来。
“浪货,该夸你是天赋异禀还是胆子太大,嗯?”
语气颇为不快,燕枝玉没在乎那句话中的羞辱,或者说他在乎,然而身体愈发情动。
他将脸凑到楚人隽手掌旁温顺,似乎是要求赏。
楚人隽勾唇抚摸他脸庞,转而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燕枝玉一时不查,脸被打的侧过去。
“主人?!”
语调惊诧,睁大眼,声音中带着震惊与不可置信。
“不喜欢?燕老师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脸上泛起温度,心跳加快。
他应该说不喜欢的。
但是他好像做不到。
他不是爱说谎的人,他违背不了自己的心思。
这种由他赠给的羞辱,他确实抗拒不了。
楚人隽脚稍稍用力,踩弄上他欢快吐水的下体。
快感一瞬间汹涌而来,即刻摧毁他此刻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呜啊……主人,轻点……,会坏,坏了怎么办……”
他话没说完便被粗暴的插入口腔,按着脑袋伺候那处涨大的肉刃。
楚人隽力道控制的极好,叫他在痛与爽间来回拉扯,野蛮地赠与他快感。燕枝玉自发将腿分的更开,稍微窒息的头脑放大他所有快感。
濒射的快感与楚人隽的命令来回纠缠着他,他想求饶却根本做不到,只能一而再拼命压抑射精的感觉。
操弄时口腔依然一刻不停分泌着唾液,与腺液交融在他喉管与唇舌间,偶尔楚人隽抽出时扯出一挂晶亮的水泽,毫不避讳叫水液径直飞到地毯上。
咕唧水声在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夹杂着他断断续续颇县可怜的气声与呛声。喉管吞咽动作时将性器含的更紧,楚人隽收着他头发的手都暴起青筋。
自己的肉棒被如此对待叫他实在羞窘,然而快感与痛感一并袭来,他小腹酸胀着叫嚣发泄,却碍于主人的意愿而不得释放。
他喉咙被操干了极久,久到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不存在。
有些麻木的承受快感,抖着身体忍耐快感。
……
“可以射了,乖。”
被束缚住的身子听到指令后顿住,过了两下才小幅度地痉挛起来,快感猛然刺激他浑身上下一切感官,他音调拔高,然口腔被堵着,能发出喘息的声音极小,伴随着眼泪一并落在纯黑色昂贵地毯上。
楚人隽与他同时发泄,他射进燕枝玉喉管中,腥滑的液体不必吞咽便进了胃中,莫大的奇异升腾他满身。
他身子疲软倒在楚人隽身前腿间,眼泪与口水一同蹭在睡袍上,轻哭着承受快感的余韵。
“好棒……阿玉很棒。”
楚人隽手覆上他脊背,安抚意味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