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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情敌出现送只小宠物(1 / 2)

郁尧一大早就没见到凤离,枕榻边已经冷冰冰的了,想来是她起身有段时间了,他昨晚被凤离按着肏得狠了,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腰酸屁股疼,双腿发软,行动不太方便,要下人们扶着才能起身。

他被侍童伺候着梳洗了一番,打算去书房找找凤离,刚出门就见府上的管家在训斥一小侍童,那男孩怀里抱着一个檀木盒子,低着头,不停地抹泪儿,这么冷的天儿还跪在地上,穿得不多,冻得瑟瑟发抖,看着怪可怜的,管家站在边上,手上执了柄戒尺,起起落落的,威吓意味多些,并未真正打到男孩身上,铁青着一张脸,对着男孩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这是怎么了?”郁尧停下来问道。

“王妃,”管家勾着腰,叹了口气,低眉垂首地说道,“上回逸王进京,送了副暖玉做的棋子给王爷,王爷很喜欢,命奴才们放在了书房,昨日我让他去打扫书房,可这奴才笨手笨脚的,竟将棋子弄丢了几颗,老奴该如何向王爷交代,若是让王爷知道了,定饶不了他。”

男孩哭得喘不上气儿,委屈巴巴地小声为自己辩驳,“不是、不是我弄丢的。”

管家拿戒尺拍了下他冻红的掌心,低声斥责道,“在王妃面前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不懂,还不快向王妃认错。”

男孩咬了咬唇,用袖子胡乱抹了抹泪儿,对着郁尧,一声不吭,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瞬间红了一片,管家色厉内荏,还是心疼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开口求饶道,“王妃,他还小,乃是无心之失,他是我一手带大的,都怪我没教导好,老奴知道您心地善良,待下人们宽容,今儿我倚老卖老,豁出这张老脸跟您求个情,您在王爷跟前替这小孩说两句好话,轻点罚他,行吗?”

“你先起来吧。”这俩一唱一和的,弄得郁尧有些不知所措,他打开盒子看了眼,霎时脸就红了,尴尬得无地自容,这棋子正是那日他和妻主在书房里胡闹被糟蹋的那副,丢的那几颗早就被他用帕子包着,叫人扔得远远的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盖上盒子,淡淡道,“不过是几颗棋子,不打紧的,丢了换新的就是,你们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王爷那边我去说,不会怪罪你们的。”

“谢谢王妃。”老管家连声道谢,推了推男孩的肩膀道,“还不快谢谢王妃。”

男孩憋了句谢谢,又跪下咚咚磕了两个头,郁尧无奈地摇了摇头,让身后的小竹递了吊银钱给他,“拿去买两身厚点的衣裳吧,以后做事仔细点。”

男孩仓皇地看向老管家。

“王妃赏的,你就拿着。”管家说道,男孩双手捧过,小声说了句谢谢,天寒地冻的,小竹和郁尧没有过多停留,推着轮椅走了,管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把小孩扶起来,他腿都跪得僵硬了,站起来一个踉跄,险些又跌了回去,幸亏有人扶着。

管家双手搓了搓他的胳膊,让他暖和起来,推着他走向屋子,庆幸道,“算你运气好,遇见王妃,不然我也不知该如何护着你了,快进去吧,里头烧了火炉,暖和。”

男孩慢吞吞的,同手同脚地走了进去。

郁尧去书房并未瞧见凤离,只看见郁昭坐门口,拿了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师父,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吗?”郁昭放下书,幽幽地看着他,神情有些不爽。

郁尧顿了顿说道,“这里是妻主的书房,闲杂人不许进来的。”

“怕我窃取军机?”郁昭捶了捶胸口,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的小郁尧,你才嫁过来多久,这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怎么说齐国也是你母国。”

郁尧皱了皱眉,说道,“齐国与我无关。”

郁昭语塞,转言道,“好吧,那我好歹也是你师父,算不得闲杂人吧?”她眨了眨眼,一脸幽怨地看着郁尧。

“师父,”郁尧语气有些无奈道,“别闹了,我妻主去哪了,你见过她吗?”

郁昭挑了挑眉,两步走到他面前,撑着轮椅的扶手,俯身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幽怨地说道,“我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你面前,你漠不关心,一门心思都扑在那个女人身上,太让我伤心了,你从前可是最在乎我的。”

“不要胡说,若是让妻主听见了,她会不高兴的。”郁尧伸手拨开他,推着轮椅后退了两步。

“怕她吃醋吗?”郁昭不屑道,“若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她可不值得你惦记这么多年。”

郁尧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他向来听不得别人说凤离的坏话,没好气地怼道,“信任不是用来挥霍的,我愿意给妻主安心,她便值得,你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不懂男女之情不足为奇。”

郁昭气笑了,指着他,半真半假地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孤家寡人这么多年是为了谁?我没摸过男人,还不是因为你不肯让我碰,如若不然,我开荤比你妻主都早。”

“我不同你说了。”郁尧又羞又恼道,“我要去别处寻我妻主了。”

“她走了。”郁昭握着扶手

把他拉了回来。

“走了?去哪了?”郁尧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直勾勾地盯着她。

“王府在这,她去哪都得回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怕她跑了不成?”郁昭不以为然道,见郁尧真的生气了,只好敛了神色,叹了口气,无奈地劝慰道,“你放心,不过是让她帮忙找一味药材而已,跑不了。”

“什么药材?”郁尧一愣,继而问道。

郁昭提及此便开心了起来,嘴角的笑几乎裂到了后脑勺,凑到郁昭面前,颇有种邀功的意味,兴高采烈地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翻遍了所有的医书古籍,终于找到了可以治好你腿的法子,我这次就是特意为此,方子我都写好了,只差一味黑岩草了,这次一定可以成功,这么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我答应你的事终于要做到了。”

郁尧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的欢喜,他听完,瞪大眼睛盯着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让我妻主去找黑岩草?”仔细听,连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郁昭顿了顿,自知理亏,小声嘀咕道,“我只不过提了句还差一味药材,是她自己要去的。”

郁尧情绪有些激动,不自觉扬了声音,连语速都快了起来,炮语连珠地说道,“黑岩草毒性剧烈,又长在黑岩林之中,各种野兽的巢穴周围,危险重重,凶险莫测,你竟然让妻主去找?”

郁昭似笑非笑地轻哼了声,不以为然道,“她武功那么高强,不会有事的。”

“郁昭!”郁尧红着眼,连名带姓地叫她,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仿佛对陌生人说话一般,一字一句,冷声道,“若是她有任何闪失,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呵……”郁昭皱着眉,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忍了忍,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妒忌,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你为了她,要与我为敌吗?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还抵不过她出现的一个月,若她死了,你莫不是要我偿命?”

“唔!”

“尧尧!”

郁尧气急攻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痛苦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同溺水的人喘不过气了,郁昭上前想扶他,被他挥开了手,他闭了闭眼,轻声说道,“我尊称你一句师父,是因为你自小护着我,于我有恩,可凤离是我的命,我受不了她有任何闪失,她若是受伤,我不会要你如何,怪我没护好她,她身上若有一道伤,我便在自己身上划上两道,不求替她分担,但求痛她所痛。”

他说完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在纤细的皓腕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动作太快,郁昭甚至都来不及阻止,等他要划第二刀时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厉声怒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今日穿了身素净的白衣,鲜血顺着雪白的手腕滴落,在衣裳上绽开了朵朵红梅,血滴落得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多,将红梅晕染成一片片的,郁尧顷刻就觉有些头晕了。

郁昭打落他手里的匕首,踢到门外,飞快地在房间翻翻找找,翻出了金创药和纱布,单膝跪在他面前,攥着他的手要给他包扎上药。

“不要你管。”郁尧挣扎着推开他,脸色失了血色,都有些苍白。

“别动。”郁昭动怒了,语气有些重,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受伤的手上药,他用的劲不小,伤口有些深,皮肉外翻,血流不止,郁昭心疼坏了,动作放得更轻了,几乎不敢碰他,指尖都在颤抖。

郁尧却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冷着脸,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即便你包扎好了这一道,还会有第二道,第三道,只要妻主受了伤,我便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郁昭动作一顿,轻轻吹了吹他的伤口,自嘲一笑,语气有些艰涩地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只是想治好你的腿。”

郁尧沉默,低垂着眸子,长长的睫羽眨了眨,轻声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你了,我只怨自己无能,是一个累赘,总拖累妻主,如果可以,我宁愿废了这双腿也不希望她有事。”

“所以我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吗?”郁昭苦笑着问道。

郁尧没说话。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心疼你。”郁昭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情绪复杂得让人看不懂,有几分释然,有几分不舍,还有几分失落,她守了这么久的人儿,终究不属于她。

她帮他包扎好伤口,站起身往外走,他抬起头问道,“你去哪?”

郁昭头也没回,抬头望向天,眼眶有些酸涩,高大的背影一如往初,依旧是从小护着他的那个人,低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惆怅,轻声说道,“我去找她,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的,答应过你的,我从来不会食言。”

她走了,暮色降临都没回来,郁尧担心地守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往外看,望穿秋水,门都要被看穿了也没能把人盼回来,从满心期许到渐渐失望,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妻主会不会出事了?

夜里风大,天气凉,他却觉得没有比他的心更冷的了,小

竹来来回回劝了他好多次,让他进屋子里,可他充耳不闻,铁了心要等到凤离,小竹没法子,只好拿了件斗篷过来给他披上,可郁尧心不在焉的,连衣裳什么时候掉在地上也没察觉到。

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郁尧再也坐不住了,叫上小九就要前往黑岩林。

这时,门开了,有人踏了进来,他惊喜地看过去,发现是郁昭回来了,只有她一个人,他向她身后努力张望,任凭他看破了眼,也再无其他人影,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妻主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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