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的腰部虽然瘦,但是柔软有力,只是被快感逼得有些腿软,饶是如此,他还是有节奏地起伏,控制着让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敏感上,被刺激得腰软,可那里每顶一下,都会换来穴口的剧烈收缩,他用力不让自己倒下去,带着哭腔叫凤离,不得到答案,誓不休,执着地问道,“妻主……妻主……舒服吗?”
被湿热的紧致包裹,自然是舒服的,可凤离一直没有回答他,郁尧偏要问出来个所以然,像是要得到认可一般,一边颤栗着,一边又一次问她。
凤离故意捉弄他,就是不告诉他,在他的又一个吞吐中,直接掐住了他的腰,让他用力一坐,自己则对准了他的敏感点,狠狠一顶。
“啊!”
郁尧一仰脖颈,而后颤抖着射了出来,直接软到了她身上,后穴剧烈地收缩,也终于得偿所愿地被灌入一股浓精,再次被刺激得颤抖不止。
可等他缓过神,看到自己射出的白色浊液都打在了凤离的脸上,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不适,拖着身子,慌乱地去抓衣服想给她擦干净,之前只是弄脏了她腰腹处的衣裳,可这次射到了她的下巴上。
“对不起!妻主!”他慌极了,生怕凤离生气,面上滚烫,羞耻难当,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
凤离歪头,非但不生气,还笑了一下,“你跟我之间,不用说对不起。”
郁尧心头欢喜,趴在凤离身上,着迷地舔吸她的唇瓣,平时是像小奶猫,这会儿反而更像只狗狗,努力摇着尾巴,用鼻尖去蹭她的,高高撅着个雪白屁股,腰肢软软地塌着,弯成漂亮的弧度。
凤
离隔着衣裳在他腰上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心猿意马了,埋在他穴里的阳具又硬了,肿胀了一圈,撑得他哼哼唧唧的,眼睛红红,要哭的样子。
郁尧缠着她亲了一会儿,蓦地抬头,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恶劣,向后缩了缩身子,“妻主?”
凤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人调换了位置,硕大的龟头在他娇嫩的穴内狠狠碾磨了一圈,顶到了刁钻而深的角度,郁尧仰着脖颈呻吟,眼泪也被逼了出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直到凤离把他放在草垛上都仍在发抖,凤离见把人刺激狠了,连忙安抚地亲他,“好了,好了……”
郁尧眼泪汪汪地朝她伸出手,委屈巴巴地喊道,“妻主……”
凤离笑吟吟地抱住他,搂着他的腿圈在她精瘦的腰上,见他缓过气了,蜜穴也无意识地收缩,吸弄里头的阴茎,于是握住他的两瓣臀肉,大力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深,撞得啪啪作响,白嫩的臀尖都红了,撞得郁尧几乎散架,身子很轻,仿佛要被顶飞出去了,一声高过一声放浪地呻吟。
“啊……唔、唔……哈……好、好深……妻主……不要……不要了……”
郁尧受不了地摇着头哭,手中胡乱抓了一把干草,喉间发出呜呜的含糊声响,被肏得汁水淋漓,下半身一片粘腻,湿漉漉的,又在哭着求饶,凤离一边肏他,一边还能分心想,他会不会缺水?
他的一双长腿已经要攀不住她的腰了,腰腹一阵酸软,她的动作太大了,他怕自己被顶飞出去,身旁无所依,手被凤离绑在头顶,只有一双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夹紧了她的腰,努力地将自己往上送,让她一次一次进入得更深。
凤离一个劲地撞他穴里的凸起,被肏得穴口又酸又麻,臀肉微微痉挛,他咬唇,胡言乱语地哭着求饶,人都被肏得凌乱了,后面的穴被肏得又湿又黏,里头流的淫水混杂着凤离射在里头的浊液,满满当当的,阳具擦过,发出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在他体内不停晃动,在她退出些许的时候撞在他的敏感上,在她再次进攻的时候又向更深处流去。
郁尧发出阵阵呜咽,脚背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浑圆的臀瓣被凤离抓在手心把玩,一路把玩到脚踝,腿根被撞得通红,水声潺潺。
“啊!不行了!妻主!我……啊、啊……”郁尧哭得厉害,手使不上力,身体被浓精灌满,稍微一动就是蚀骨的酸麻,嗓子也因为哭喊变得沙哑,穴口本能地收缩着,里头的层层媚肉紧紧地包裹住深深插在他体内的阳根。
“妻主……”
凤离终于射了出来,退出了郁尧的身子,取下他腰间挂着的铃铛,塞进他的后穴,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儿轻易就吃了进去。
“唔!”郁尧委屈地看着她。
凤离帮他理了理衣裳,将二人身上的污浊清理干净,拍了拍他鼓鼓的小腹,轻轻笑了笑,而后抱着他往外走,柔声道,“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回去要骑马的,你也不想里头的东西流出来弄脏追风吧?”
郁尧脸色通红。
回去的路上骑马可就苦了郁尧,没有来时的轻松与雀跃,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应付体内的那颗铃铛,那玩意正抵在他的敏感处,因着屁股底下马匹的颠簸,里头盛着的淫液不停流动,带着铃铛晃动,一个劲地撞在敏感处,反复地碾磨,他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在路上,当着陌生的路人的面,不受控制地喘出声。
凤离选了条人少的路,慢悠悠地走,下山没碰到什么人,郁尧靠在她怀里,安静地低着头,身子抖得像筛子,眼尾红红的,面上泛着欲望的潮红。
她撩开宽大的斗篷把他包在了怀里,搂着他腰的手挪到了他胸前,隔着衣裳,挑逗着那两颗敏感脆弱的朱果,郁尧无法克制地喘了出来,扭过头,看着凤离,惊慌失措地求饶,“不、不要……啊!妻主……不行……这不行……有、有人……会被看到的……呜呜……妻主……不要……”
“他们……”凤离挑了挑眉,话到口边,从他们看不见你变成了,“他们不认识你。”如此,郁尧就会觉得羞耻,他愈紧张就愈好玩,后边的蜜穴会夹的更紧,更让人舒服。
“不、不……唔!”
他被堵住了唇,凤离粗鲁地扯开他下边的衣裳,扶着他的腰,抬起他的屁股,趁着穴口还湿湿软软,没合拢,紫黑的粗长阳具猛地插了进去,按着他的腰狠狠一压,让他全部吃了下去,一下子把里头的铃铛顶到了深处,卡在被肏开的孕腔口,又酸又软,疼得让他一直哭,仰着头,失了声,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他的薄唇被蹂躏得嫣红,两颗乳头也被掐捏得红肿,身下已经又痛又麻,下边的衣裳被他稀稀拉拉穴里流的水给打湿了。
凤离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长鸣一声,而后飞快地疾驰,越过一个个土坡,坐在马背上的郁尧被颠得东倒西歪。
他没骑过马,掌握不了平衡,又慌又怕,生怕自己被追封给甩下去,上半身无力的趴在马背上,紧紧拽着缰绳,屁股朝后撅着被凤离握在手中肏弄,都不用她动,马儿一跑,郁尧就会被颠得上下
起伏,弹起又重重坐下,把凤离的阳具吞得很深,马儿的节奏带动着凤离插在他体内的阳具快速地抽插,狠狠碾过那处已经红肿的软肉,郁尧尖泣着求饶道,“妻主!啊!啊……不要……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郁尧的眼中满是泪水,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哭喘以及一两句带着哭腔的求饶,耳畔除了呼啸的风声,隐约还有他身子里传来的清脆的铃铛声,羞得他无地自容。
身下已经被灌满了,小腹有些胀痛,可凤离却仍在飞快地策马奔腾,不知节制地一下又一下往他的敏感上戳,他已经射到射无可射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屁股水都流干了,“不要!妻主!呜……真的不要了……受、受不了了啊……要破了……坏了……”
他哭着摇头,喘息凌乱,大腿根部被撞得通红,痉挛一般地颤抖,嗓子哑得不像话,“求求、求求你了……真的不行了……啊!妻主!嗯、嗯啊啊啊!”
凤离如愿以偿地射在他体内。
郁尧松了口气,脱力地倒下去,被凤离抱住,她没有退出他的身子,他被堵着,胀得不舒服,也没力气去说话了,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靠在她怀里,任由她将阳具埋在自己体内。
“妻主……”
“嗯。”
他叫她,她答应。
凤离温柔地搂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促狭道,“郁尧,你要被我欺负一辈子,逃不掉了。”
郁尧长睫一颤,疲倦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发自真心的灿烂笑容,“好。”
只要和妻主相守,怎么欺负,都可以。
郁尧累得手指都不想动,睡着了,到了王府门口,被凤离抱下了马,他身上有些热,凤离怕方才胡闹把他弄着凉了,便宣了太医。
从凤离怀里躺到床上的时候,郁尧醒了,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指。
“你睡吧,我让太医给你瞧瞧身子。”凤离道。
郁尧又安心闭上了眼,他只是身子酸软,乏得很,没睡得沉,太医诊出喜脉,下人们哗啦啦跪了一地,异口同声地喊着恭喜王爷的时候,郁尧一下子就醒了,睡意全无,睁大眼睛盯着屋顶,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有些回不过神。
凤离打赏了众人,回来就看见他这副呆呆的样子,低笑了起来,扶着他坐起身,窝在她怀里,柔声问道,“醒了?不再睡一会儿了吗?”
她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他一直在发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被凤离射了一肚子的淫液,胀胀的,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存在,他扭过头,小心翼翼地向凤离确认,“妻主,我有你的孩子了吗?”
“是。”凤离点头。
郁尧兴奋得脸色都红了,呼吸急促,激动得语无伦次了,紧紧抓着她的胳膊,都没注意被他捏红了,磕磕巴巴地问道,“妻主、妻主,你高兴吗?”
凤离笑了,“高兴。”
郁尧咧开嘴,笑得很甜,“妻主高兴我就高兴。”
凤离屈指刮了刮他的鼻尖,一脸宠溺地说道,“好了,你现在有了宝宝,要多休息,好好养身子。”
说完她又有些自责地抱怨了句,“是我不好,都没注意到你有孕了,这么冷的天,还拉着你胡闹,没轻没重的,还好没伤着你。”
她摸了摸郁尧的肚子,对着里面说道,“抱歉,宝贝,打扰你休息了。”
郁尧扑进她怀里抱着她,“不怪妻主,我喜欢同妻主亲近,我喜欢的,肚子里孩子也会喜欢,我高兴了宝宝才会高兴。”
“你呀,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凤离无奈地道,“不过今后可不能再胡闹了,从今天起,你就要禁欲,太医说了,前三个月胎儿不稳,不可行房事。”
郁尧立马就变了脸色,耷拉着脸,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说道,“他还没出来就要同我争宠了吗?”
他忽然讨厌这个把妻主从他身边夺走的孩子。
凤离哭笑不得,“尧尧乖,别任性了。”
郁尧垂着眼皮子要哭,凤离说了句,“父亲爱哭,生出来的孩子会很丑的。”他眨了眨眼,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凤离抱着他躺下睡觉,郁尧窝在她怀里,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情绪大起大落的,太兴奋了,虽然身子很疲软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妻主开心的笑,他便更舍不得睡了,就想一直看着她。
凤离吻他的唇角,搂着他的腰,在他圆润的臀上揉了两把,分开他的腿,粗长的阳具温柔地顶进了湿滑的穴中,没有动,就那么插着,轻声在他耳边哄道,“好了,睡觉吧。”
他身子里的空虚被完全填满了,呻吟了声,夹着她的腿,抱着她的胳膊,闭着眼,没一会竟真的睡着了,还睡得很香沉。
郁尧有孕的事并未声张,凤离打发了府上的下人,愿意守在京城的,给了他们一笔丰厚的银子去自谋出路
,愿意跟着她走的,也就一同带去了西北的府邸。
没有惊动任何人,她们踏上了去西北的行程。
那一天,容华站在城墙之上,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和人,无声无息地泪流了满面。
马车之上,郁尧又缠着凤离抱,自他有孕,愈发娇气,仗着凤离宠他,纵容他,有恃无恐。
“妻主,我口渴。”
凤离给他喂了水。
“妻主,我脚抽筋了。”
凤离并不介意,放低姿态,又给他捏了捏脚。
“妻主,”郁尧坐在她腿上,抱着她的脖子,红着脸,小声说道,“我睡不着……”
凤离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忽然来的孩子让他格外缺乏安全感,胎儿在肚子里压迫着他,使得他的欲望也比之前旺盛,夜里常常迷迷糊糊地抱着她的胳膊,双腿夹着她蹭,像个求欢的小兽,可偏偏凤离谨遵医嘱,就是不碰他,至多插在他穴里不动,让他好好睡觉。
如今这样子又是想要了。
凤离无奈地笑了笑,亲了亲他的眼睛,脱了他的衣裳,下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她还是怕伤了他,用手指扩张了一会儿,又不给吃,把郁尧撩得够呛,托着他的屁股,轻轻顶了进去,然后不动了,“睡吧。”
好在郁尧习惯了,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凤离抱着他,撩开帘子,看着熟悉的风景渐行渐远,心情很复杂,无声叹了口气,松了手,帘子隔断了她和外面喧嚷的街道,也隔断了京城和西边之间的路,此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女皇有旨,封凤离为镇北王,划北域三州。
一年后,郁尧生下一子,名郁宁。
同年,君后生下一女,名凤莞。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