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恨司徒恒,但小孩子是无辜的,要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生命消失,阮白也会心有愧疚,他心想断奶后跑掉就行了。
阮白胸前的乳肉涨起来了,他把婴儿抱到胸前喂奶,面无表情的,半点怜爱之情都没有。
司徒涯看到另外一边白色的奶水流了出来,心痒痒的,于是对产婆道,“你先出去,有事找你。”
产婆点点头,放下补品这就走了。
司徒涯立即凑到阮白跟前,伸手去揉捏乳头,抹了奶水来喝,又香又甜,可迷死他了。
“嗯”乳头里涨满奶水很敏感,碰一下就要流水,又痛又痒,阮白并
着腿,骂道,“司徒涯,你滚开!”
司徒涯不肯走,他像个地痞流氓一样无赖道,“不要,反正这小子喝不完,你还不如让我喝。”
婴儿这时喝饱于是松开嘴,呼噜两声就睡过去了,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阮白觉得这像只小猪,哪里是龙。
阮白把婴儿放在床上,然后去推司徒涯,但是他力气太小了,只能任由司徒涯含住他的乳头吸吮。
婴儿的嘴和成人的嘴是不一样的,婴儿的嘴唇柔软,吸奶时不疼,但是成人不一样,吸奶时奶孔张开,又疼又痒。
阮白仰着头,上半身子微微颤抖,他用力去拧司徒涯的皮,像是在拧牛皮一样难,于是哭道,“别吸了,疼,疼”
司徒涯察觉到奶水吸完了,于是松开嘴,唇边还有乳白色的奶渍,他舔了一下,看到阮白微微喘息,于是摸了玉茎,果然是勃起,于是握住套弄,奸笑道,“真是浪,明明刚刚生完孩子不久,居然吸个奶就有感觉了,你是不是要我操进去?”
“不要!司徒涯,你无耻下流!”阮白想去司徒涯,但是没力气,身子不稳,趴下来喘气。
类产后恢复得很快,但是如今还不可以使用。司徒涯本来想插进去,但是他亲眼目睹了阮白生产时的痛苦,觉得自己不能把人弄死了,还要留着以后享用,于是只是套弄玉茎,揉搓马眼。
不一会儿,玉茎就射了出来,阮白大口喘息,他恨死司徒涯了,不由得并紧腿不让他进来。
然而司徒涯并没有进来,他只是拿出巾帕帮阮白擦干净玉茎和手,接着就把饭菜和补品一同端过来,“吃!”
阮白看都不看一眼,不吭声,在生气。
司徒涯只好把阮白拉起来,然后舀了粥,递过去道,“行吧,今日我就做个好人,喂喂你。”
阮白闭着嘴不肯张开,他死死地瞪着司徒涯。这个人总是这样,从小到大都要欺负他,每次都是粗暴地对待,像是没有心一样,真心把他暴打一顿!
司徒涯皱眉,语气不善,“看我干嘛,想我干你吗?还不吃,空腹给操,半路就饿死!”
阮白冷冷道,“来啊,操啊,最好把我操死。”
死了算,他一直都有这个想法,以为怀了墨的孩子以后想死的念头消了,如今孩子并不是墨的,他又觉得活着很累,还不如死了,只是护身玉不会让他自杀。
司徒涯哧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想挨操是吗!”
阮白低头舔了司徒涯的手背,故作娇笑道,“来啊,你不是说我是婊子吗?婊子就是没有阳物活不下去,来操我,把精水灌满我的肚子,让我死了唔”
司徒涯气急败坏地摔碗,将阮白拉过来强吻,他恨死阮白这幅无所谓的模样,明明刚刚喂奶的时候还算正常,如今倒是想寻死的蠢货!
阮白伸手去摸司徒涯的阳物,他想到自己在司徒家的种种,难过至极已经不清醒了。
阳物轻易就硬了,接着阮白就被按住背,趴床上不能动了,于是道,“你喜欢从后面入吗,等一下。”
司徒涯厉声道,“别特么要用一副想死的表情求操,恶心!”
“哦,那官爷喜欢什么表情,说出来,我摆。”阮白说话的时候身体颤抖不已,眼泪缓缓地流下。
“你特么是不是想死!”
“对啊,可是我连自杀都不行,所以要你帮忙。”阮白哽咽着说出了实情,忍不住道,“墨不在了,我根本逃不出去,在司徒家简直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干净。反正司徒家会想办法的,那孩子也不会死,你成全我吧。”
所有的怒气都消了,司徒涯突然感觉很恶心,想吐,他松开手忽然就又觉得生气,恨不得砸东西。
这时他才明白阮白可笑又可怜,一直在为别人而活,以前是司徒恒,现在是司徒墨,哪怕这两个人不爱他,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样卑微恶心!
阮白哭起来,他抬起头去看司徒涯,奇怪他为什么不砸东西或是打人。
司徒涯道,“你不能为你自己活吗?”
阮白像是被人刺了一剑,脑子顿时清明了,但是他又觉得司徒涯在放屁,于是哭着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是类,来到司徒家以后,你觉得我能走吗。”
司徒涯像是一团火被浇熄了,他忽然记起来,阮白刚进府的时候,他就听见那些大人在谈论阮白。
“三长老在无边大泽抓了一只极品类。”
“哎,哪里是抓的,那只类明明是自己情愿跟着大公子来的。”
“大公子果然和家主一样年轻有为,去了无边大泽一次就把极品类勾来了。”
“哈哈哈,我们去看看吧,真的很好看。”
小司徒涯偷偷地看了,那只类长得确实很好看,像一只小鹿,鹿是他在森林里遇到了唯一不会打的动物,还会摸摸鹿的头。
这世间真的有像小鹿一样的人啊,不过这只小鹿一直在看大哥,笨死了,大哥又不
喜欢他。
小鹿好喜欢哭,居然在房间里自读,好淫荡啊。
司徒涯一直在注视着阮白,看着他慢慢长大,慢慢变得诱人,一直在勾引自己,但是他又不能碰,只能去外头寻欢作乐。
司徒涯喜欢欺负阮白,喜欢看他哭,但是不希望他死,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好道,“你已经生了龙种,求求大哥,会获得自由的,别老想寻死,寻死是最蠢的。”
阮白知道司徒涯易怒,于是道,“你直接说你不行好了。”
司徒涯差点又被点燃了,他发现阮白这张小嘴在床上磨鸡巴,在床下又磨心,实在是讨厌。
如今的阮白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情绪多变,一会儿温和爱哭,一会儿又尖酸刻薄想死,真难处理。
司徒涯走上前点了阮白的几个穴道,然后道,“其实三弟未必死了。”
阮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涯,他被点了穴道不能说话,只能拉着司徒涯的手。
司徒涯将司徒恒的顾虑全说,并说明白没有找到尸体便不是死,而阮白生的孩子其实是司徒墨的,只是用心头血遮掩了。
司徒涯道,“待会儿大哥醒了,我让他让你看看孩的真面目。”
阮白偏头去看孩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自从墨死后,他的情绪很糟,思绪也乱了。
司徒涯道,“你先把饭吃了,不然三弟回来会看不见你。”
阮白流了泪,他愿意吃饭了,但是没有力气,还是司徒涯喂的。
司徒涯不会喂饭这种活,要么把阮白烫着了,要么是饭漏了,想发脾气,但是看到阮白哭又莫名其妙地发不出来了。
过了几日司徒恒才醒过来调息,他调息好身体就去见阮白,结果看到司徒涯抱着孩子在跟阮白吵架,于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阮白会恨死孩子。
孩子很喜欢司徒涯,他和阮白抱着就不会哭,要是司徒恒抱就会哭,哭得非常厉害。
阮白就让司徒恒别抱了,然后问起孩子的身份。
司徒恒听了司徒涯的劝,还是手动恢复了片刻的原状给阮白看,这并不会影响遮掩效果。
阮白看到孩子熟悉的眉眼,忍不住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墨,是墨的孩子”
司徒恒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看着。
司徒涯道,“给这臭小子取个名字。”
阮白想了想道,“他喜欢火,以后肯定像墨一眼温柔,墨像我的太阳,就叫司徒旭好了。”
说罢,阮白把孩子举高,笑起来,“司徒旭,旭儿喜欢这个名字吗?”
孩子挥挥手笑起来,笑声清朗。
司徒涯道,“你取的名字不好。”
阮白没搭理司徒涯,他懒得和这种人说话,满心都是司徒旭,这个孩子给了他极大的希望。不管司徒墨生死如何,他绝不会弃这个孩子而去。
司徒恒沉默许久,还是道,“名字挺好的。”
虽然并不喜欢阮白那样说司徒墨,但是司徒恒不得不妥协,他不想阮白难受。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阮白没有住进素灵苑,而是他的剑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