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皱着眉,“干嘛啊~”撒着娇呢,结果看见她把沙发上发着夜光的阳具拿下,穿戴到了自己身上。
他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一边抱怨着:“干嘛啊,臭女人。”一边就要去给她口交,想舔。
结果却被她整个人扭了过去,双腿跪在沙发上。
邢星让他把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然后让他的脊背和屁股保持一个水平的高度,伸手摸了摸,皱了皱眉头。
“小穴口还肿着呢,小狗狗,你想清楚了。”
江北不屑地啧了一声,“干我啊,肿的肠肉咬得更紧,要不是你的不是真鸡巴,我一定把你的唧唧咬得化在我的小穴里。”
“呵。”邢星啪得一声将他的右边屁股打红,“你倒是,真的亏了,是只小公狗。”
说完后她揉着他的肉屁股:“不过没事,小雄洞嘛,多操操就变成小雌穴了。”
她是铁了心给他一点教训,把阳具抵在他的屁股洞,上面湿漉漉的还挂着他刚刚自慰捅出来的肠液。
“记住了,分清楚自己的小洞是公是母。”
恐怖片来到了高潮,吓人的音乐背景声咚、咚、咚的响起。随着激动人心的鼓点声,邢星一个挺腰,将整根阳具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被佩戴着挺弄进来的阳具和他自慰吃进去的完全不同,江北明显感觉到了玩具的根部触碰到了自己屁股,因为是硅胶做的,总有一种吸盘的部位也要被她弄得塞进屁股洞的错觉。
他忍不住“啊哈”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握住沙发背,觉得自己可以撑一撑。
邢星本来就知道怎么让身下的人痛哭。
她的双手掐住他的腰,然后通过几下不同方位的把弄,用他的喘息声判断他的舒爽程度。等到她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呜”的一声,又短又急的哭腔,就知道那个点是能要了他命的软肉。
虽然感受不到,但是听着他想忍住小声的呜呼,就知道这是一块可口的软肉。
她马力全开,找准地方后就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将下体化成了一把坚硬的锤子,冲着藏在他屁股里的那颗小螺丝钉,一下又一下用力锤了下去。
咚、咚、咚。
她的手从他的腰离开,双腿微微弯曲,将腰沉了下去,然后双手把在他的大腿肉上,配合着自己抽插的频率揉捏着他滑嫩的大腿肉。
江北受不住了,他开始求饶:“哈、哈、啊~不要、不要抽着穴心还弄大腿啊。”
邢星一脸冷淡:“你不是小公狗嘛,小逼这么浅又肿,很快就要射了,小公狗就是要拉开大腿把尿啊。”
话音刚落,沙发上就传来水滴稀里哗啦落在皮质面上的
水珠弹跳声音,江北又漏精了。
他咬着唇,因为女人肏得动作太狠,不扒住沙发背不行。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红,咬着唇低声哭泣:“呜、呜呜,才不是,我的小穴,才不是、”
“呼~才不是什么?”邢星挑眉,说骚话啊,她只是懒得说,又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她看着男人的大腿明显被她肏开了,一脸嘲笑:“才不是小逼?可小公狗就是长了一张小逼啊。”
“这是小母狗才有的小穴逼啊,妈的又湿又热,热气全他妈喷在我的腿上了,我还穿着裤子呢。”
她狠狠地,从后面用阳具钉打他的穴心:“说,你是不是在家也偷偷地喝自己的穴液,嗯?小母狗的小雌穴才这么紧,热得都可以烧开水了。”
说完后微微拔出阳具,抹了一手的骚水,伸到他的嘴巴边。
“舔舔看,都是小雌穴里漏出来的,比你前面漏的精还要骚,你鸡儿射出来的还没有后穴的绵,小母狗。”
江北哭着摇头,一边要承受着她的大力抽插,一边要反驳:“呜呜呜,才不是,小、小鸡鸡射得好、好看。”
他的屁股被她拍打着,鸡儿随着她的拍打动作一拱一拱,精液哗啦啦地全都甩到了自己的前胸。
“啧。也行。”邢星从后面摸上他因为射了两次而有些软掉的鸡儿,笑着放慢了动作,很敷衍随便地用玩具在他肛门的肛周乱抽。
“既然不承认自己是小母狗,那就当小公狗好了。小公狗的小穴可要小心地干,浅浅地插,容易坏了。”
没有了她快速又凶狠的抽插,小穴变得又骚又痒,肛门周围的软肉被她安抚,但肠肉开始叫嚣着寂寞。
江北感觉到了自己的肠肉因为不甘寂寞而哭泣,他崩溃了,低下头呜咽了两声,然后手绕过身后掰开自己的小洞。
“呜~啊、啊——小穴,小穴痒,臭女人多插插啊。”
邢星拍了一巴掌,纠正了他的错误:“是小公狗的小穴痒,已经在插了,这样就够了。”
江北一狠心一咬牙,将屁股洞掰得更开了些,隐隐约约的撕裂感传来,他痛哭着:“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是小雌穴,是能被臭姐姐肏出小狗崽的小雌穴,小雌穴要臭姐姐干,呜呜呜。”
邢星一笑,也没多折磨他,又狠狠一顶,恢复频率开始干他。
啪啪啪的交合声过于响亮,偶尔甚至盖过了电视机女人的惊声尖叫,邢星教育他:“小雌穴怎么样了?嗯?小雌穴的水是不是咕噜咕噜的?水开了么?”
“呜呜呜。”江北哭得不行,“开了,小雌穴里的水开了。”
“挺好的。”邢星奖励地摸上他的屁股,然后又摸上他因为漏精,已经变得半勃起,不能全勃起的鸡,渗出的精液已经清了,再也不像他之前的那么黏腻。
她故意把稀疏的清液抹在他的乳头,故作嫌弃:“你看,小母狗就是这样,小穴吐的水又浓又厚,前面的鸡儿一点没用,水淡得不行。”
江北知道她故意讽刺自己,明明射了很多,还是不知节制地勾引她,才变得阴茎只能半勃起。
他又感觉到她用手指戳着他半勃起的阴茎,“啧,怎么这坨肉软趴趴的,可以揉面团了。”
他又羞又恼,将脸埋在自己的臂膀里,然后抽噎着回答:“臭、臭女人、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邢星没有把他气过头的胡话当真,反而将他一把拉起,双手揪着他的奶子,然后两手将他紧紧箍住。
江北觉得快要窒息,又难受又爽,两只手搭在她的手上。
“小母狗。”他听见她在耳边这么叫他。
“先放过你,最后让你好好射一次,以后一天可不能射太多了,哪怕自慰也记得用皮筋把马眼给箍紧了,知道了吗?”
江北觉得自己见到了满天的繁星,他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顺着她胡乱答应。
“好孩子。”邢星亲了亲他高高扬起又绷紧的脖子,然后全身发力把他的人当做桩子,凶狠地一下、一下将他的软肉肏肿。
江北脑袋爆炸。
迷迷糊糊中,他只听见电视机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惊声尖叫:“啊!!!!!”
那声尖叫仿佛和他的内心重合。然后他的世界变得空白一片,蚊子从他的脑海中飞过,嗡的一声。
炸了。
邢星把爽过头傻笑着的人放下,看见沙发上那一大摊不堪入目的水渍和粘液,觉得清理是个难题,又看了看他断了片一样的脸,觉得自己猜的没错。
他有性瘾。
不过也是神奇,有性瘾又忍到现在,小家伙可以说真的了不起。
她把阳具脱下,放在他的脸颊边,然后拍了拍。
“我真的要回去了啊。”再待下去的话,她可不保证他性癖不复发,射地过头了真的会出人命的吧。
“咣”关门声响起。
电影放到了结尾,字幕开始活动,沙发上的人痴痴地笑了出来,嘴角向上,但眼泪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