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呀?”
“呼,”忍不了了,“你要住后面也行,反正也被你养干净了。废什么话啊?!赶紧进来!”
“哦哦哦,老婆别生气。嘿嘿,我就知道老婆疼我,我来了我来了。”
鲁苏克施法洗干净自身,确保细缝里没夹带什么沙砾碎屑,这才迅速爬进老婆的阴道里。
真不错,住在这里真不错。
旁边是自己正在成长的孩子,外面是自己的主人兼爱人。
鲁苏克满意的又缩小了体型,附在老婆收缩的肉壁上,开始舔湿和吸食老婆分泌出来的蜜汁。是的,他超喜欢吃老婆的体液的!希望他现在伺候的好了,一会老婆能让他吃点奶水。
时间飞逝,转眼间,巴尼在浴缸里生下十几只小章鱼也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长大的小章鱼们呆在各自的水盆里,看着原本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父亲逐渐变大,缠上浴缸里的母亲后,变得更大,直到最后,他们甚至看不见母亲的身影。
在暖洋洋的夕阳中,听着母亲的责骂,小章鱼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成长,好像来得有点猝不及防。
再后来,巴尼通过了管理层的批准,开了一间学校,和鲁苏克共同担任教习,而在现在这样的办学初期,他的教授对象只有自己家那十几只小章鱼。
当初他的申请项目书上就已经表明了:他找来了可以抚慰性欲的邪神一族,但它们目前还是幼崽,得先施以调教,日后才能成长为居家旅行必备的泄欲良品。
管理层也看出了这背后的巨大价值,直接通过了,还专门给准备了办学地点和未来推广。
因为现在能教的只有这群小章鱼,巴尼讲完理论还要担当教具,先和教具二号的鲁苏克演示一遍操作内容,再让鲁苏克支撑起自己,张开腿,挨个指导小章鱼在自己身上动作。
所以,鲁苏克就这样,有事出来当教具,没事就
住在老婆子宫里给老婆提供能量,或者当辅助道具。比如,在儿子们草老婆的时候,帮忙吊起老婆的腿。
有时候,认真上课并认真实践的小章鱼们,就会一边在那紧致的穴道里按摩,一边和舔湿他们触手的老师说话,以求得个好成绩。
今天a恳求:“老师能不能给我多点分,看在我把您的宫腔按摩得那么舒服的份上。”
明天b撒娇:“老师,父亲他瞪着我,我才操作失误的,您别扣那么多分好不好?”
巴尼对这种小动作倒没什么厌恶,有时候心情好了,确实感到舒服就会给点分。看着一个二个跟小狗狗似的凑上来求他,巴尼也看得开心。
直到有一天,连续几天排名第一的小章鱼走上前,在用腕足抽插他的后穴的同时,还用触手去抚摸他微微鼓起的腹部,那是他怀的第二胎。
现在是教学时间,但作为被服务对象,巴尼还是可以说话的,他看了下状态不同寻常且明显在分心的小章鱼,询问道:“怎么了?”
“噢,我在想,要怎样才能同妈咪结契,我也想让妈咪生点弟弟妹妹。”
对此,某只被老婆取了精还要乖乖吊起老婆双腿,眼看着臭小子恋恋不舍离开老婆揣了崽的子宫,只能暂时去服务直肠还大放厥词,试图挑战他地位的大章鱼表示有话说。
老子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儿子!
而被一大一小两只章鱼夹在中间,享受按摩还要边给围观的小章鱼讲解的巴尼认真的思考片刻,给出了回应:“嗯嗯嗯,干的不错,我给你多加一分。但……”
“妈咪?”这是以为有希望的小章鱼。
“老师?”这是以为学到了的小章鱼们。
“老婆!”这是某只以为自己即将痛失老婆的大章鱼。
“但你课堂上分不清身份,倒扣十分。”
“啊?!”
“啊!”
“啊。”
哎,又是课堂排名变更的一天。
说起来,巴尼怀二胎的原因也是因为第一胎不争气。
也不知道是哪个臭崽子不注意卫生,某次课后,鲁苏克给老婆清理身体,并给老婆补充能量,他的触手就在老婆身下的三个甬道里清理粘液和小章鱼们的带进来的杂质。
什么沙砾啊,海边带回来的贝壳碎屑啊,居然还有不知哪个水缸里带回来的青苔啊。这都算了,鲁苏克居然看到了藤壶,这可是一种鲸厌鱼嫌的寄生生物。
鲁苏克花了大功夫彻底清理干净后,越想越气,一边关心老婆一边骂骂咧咧,强烈要求教训这群臭崽子。
然后第二天,小章鱼们迎来了出生以来最严格的卫生检查和出行排查。
鲁苏克挨个检查一遍,最终还是不太忍心说出是具体哪个小混蛋。但一边是臭崽子,一边是亲亲老婆,他想了一晚,和老婆激烈的讨价还价后加上身体力行的祈求后,终于把老婆定的严格惩罚缩减为全体禁止一个月的课堂实践,也就是肉体关禁闭。
那一个月,巴尼就只能天天吃这一个口味的章鱼足。某天听鲁苏克还在吐槽,他就就主动打开宫腔,并催动卵子发育,以此作为安慰。
“那你射到前面来,我们再生一群吧。”
事实证明,大号练废了再开个小号重练,确实能起到一定的抚慰作用,抚慰絮絮叨叨爱操心的老父亲。
鲁苏克从肠道退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这,这是可以生的吗?!”
巴尼瞥了他一眼:“噢可以可以。赶紧的!”
最后,某只大章鱼喜提二胎,某小章鱼痛失第一名。
再后来,巴尼在怀第三胎的时候才招到愿意尝试新事物的学生,什么性别都有,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说回孩子,巴尼是觉得孩子们总是要赶出去的,毕竟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给民众找到新的自慰工具。对此,鲁苏克表示强烈赞同。恨不得天天驱动精神力,给自家越养越多的臭崽子们传音:赶紧的,一个二个,带着老子的嫌弃,滚!
说起来,巴尼和鲁苏克的这第一胎和第二胎可能是最幸运的,他们能在自家妈咪身上实践了再出去工作。只有第三胎的弟弟妹妹,刚考完理论就被父亲一个个送出去。
父亲跟他们说,这是“绑架代替购买,好工具,就要从娃娃抓起”。
不过说回第一胎那群小章鱼,只有当初综合能力高的几位,死皮赖脸、据理力争、打不过就哭,最终仗着老父亲的心软留了下来,给教习巴尼当第二代教具。
最后,这几只二代教具先求父亲,再跟父亲一起求妈咪,成功在妈咪肚子里“拼团”,每只都获得了一到两只属于自己的小章鱼,开开心心的带回各自的家去教养。
而同是第一胎的其他小章鱼,就带着巴尼和鲁苏克给的创业基金,周游列国自立门户,做只服务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权贵们的共享触手。
这天,鲁苏克用部分触手抽打老婆的身体各处,两根腕足就在老婆的双穴里乱凿。
这倒不是因为他技术不好,而是因为这都是巴尼的要求。鲁苏克也早就知道,自家老婆是个重欲还能力强大的人,好在一路下来,最终只有和老婆结契的自己,能彻底喂饱老婆饥渴的身体。
巴尼的腹部随着体内两根粗大腕足的搅动鼓起又平复。随之变化的还有那段优雅又骚气的所谓淫纹的图案,鲁苏克想起这是老婆和自己结契成功的纹样,他越想越气(其实也没多气),腕足的力道重了许多。
看着老婆露出满意的表情,鲁苏克自觉的大声质疑:“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越被抽越兴奋啊。”
高潮临界的巴尼皱起眉头:“恕我直言,邪神大人您还可以再重一些。
听到这,嘴上威胁其实心里开始心疼老婆的鲁苏克犹豫了,“哦,那老婆痛了就要即时跟我说哦。”
巴尼不耐烦的踹他一脚,催促道:“脑子坏了?今天那么多话?赶紧的动起来啊,你丫的!”
鲁苏克还想继续说,却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乖乖的加重力度伺候老婆。
唉,又是被老婆反向下药,一脚把禁言药踩进他身体里的一天。
不得不插播一句:绝世神药,入口即化,巴氏出品,克总强推。
哎,不得不爆操老婆的日子,就是这么简单枯燥,且乏味。